蒙古国,这片曾经在历史上孕育出伟大成吉思汗帝国的广袤土地,如今却在 21 世纪的国际关系格局中展现出一种令人费解的 “媚韩” 倾向。在蒙古的大街小巷,现代和起亚汽车的高频率出现,仿佛是韩国现代工业文明在这片草原上留下的鲜明印记。而韩剧《财阀家的小儿子》在蒙古的广受欢迎程度,更是彰显出韩国流行文化对蒙古民众的强大影响力。不仅如此,众多蒙古毕业大学生将韩国作为留学深造的首选之地,这种对韩国全方位的向往与追捧,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蒙古社会整体对韩国的特殊情感偏好。
深入探究这一现象的根源,不得不提及蒙古官方所推行的 “第三邻国战略”。自苏联解体后,蒙古试图摆脱传统地缘政治格局的束缚,在中俄两大邻国的地缘政治夹缝中寻求新的发展机遇与战略平衡。蒙古将目光投向了不与自身接壤的西方国家,其中韩国作为亚洲四小龙之一,在经济、文化等领域取得的显著成就,成为了蒙古眼中可资借鉴与合作的理想对象。通过与韩国等西方国家拉近关系,蒙古期望能够获取更多的经济援助、技术支持以及国际政治舞台上的话语权,从而实现自身的现代化转型与发展。
与此同时,韩国国内的社会发展态势也为蒙古成为 “韩国男人天堂” 这一奇特现象提供了契机。自 1990 年以来,风俗旅游在日本和韩国兴起,然而随着韩国本土风俗行业因 N 号房事件、AI 换脸等一系列社会负面事件的冲击,其本土风俗产业面临着成本上升、社会舆论压力增大等困境。在这种情况下,大量中下层韩国男性由于无法承受本土风俗行业的高昂消费,开始将目光转向国外。
蒙古因其相对较低的消费成本、较为宽松的社会环境以及独特的文化氛围,成为了韩国男性寻求特殊 “快乐” 的理想目的地。早在 2000 年初,蒙古就已经成为韩国性旅游的热门地点。据统计,仅从 2002 年到 2021 年,整个蒙古国专门针对韩国性旅客的所谓韩式 KTV 以及相关配套产业一度超过 300 家,其中八成以上在乌兰巴托的非法营收折合人民币高达 1 亿元。这些由韩国资本运营的场所,不仅为韩国男性提供了便利的消费环境,还通过专门培训讲韩语的服务人员,确保了韩国游客与当地从业者之间的基本交流顺畅。
尽管蒙古上层意识到风俗行业对社会道德风尚、女性权益保护等方面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并制定了专门的法律来禁止各类风俗行业的发展,并且每年都会开展突击打击行动。但是,这些法律措施在实际执行过程中却面临着诸多挑战与困境,风俗行业在蒙古依然屡禁不止,甚至呈现出愈演愈烈的趋势。
其中一个关键因素在于从业者巧妙地钻法律的漏洞。他们采用一种看似合法的 “恋爱关系” 说辞来掩盖非法的X交易行为。声称可以建立短期的情侣关系或者长期的租赁式陪伴关系,只要不签订正式的合约或纸面协议,就可以规避法律的制裁。在蒙古社会文化背景下,这种模糊的关系界定在一定程度上被社会大众所容忍,甚至同时与多人建立这种所谓的 “恋爱关系” 也被视为一种正常现象。一些懂外语的蒙古女孩,出于经济利益的考量,会主动寻找看起来有钱的外国男性,即便收受了钱财,也坚称只是单纯的恋爱交往,并非违法的性交易行为。这种现象不仅反映出法律监管的难度,更凸显出蒙古社会在价值观和道德观念层面的混乱与模糊。
蒙古风俗业的泛滥带来了一系列严重的社会问题,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健康问题和女性权益问题。由于X交易的频繁发生且缺乏有效的监管与防护措施,乌兰巴托近 1/3 的女性患有梅毒,其中很多是三七梅毒,X病、艾滋病的感染率也处于较高水平。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调查显示,蒙古有 0.03% 的人感染艾滋,而其他通过X传播的疾病则更为普遍。更为令人担忧的是,在这些感染人群中,仅有 32% 的人知道自己的感染状况,在X工作者群体中这一数据更为突出。这表明蒙古在X健康宣传教育、疾病检测与防控等方面存在着严重的不足与漏洞。
与此同时,蒙古风俗工作者的生存状况也极为艰难。她们不仅面临着健康风险,还时常遭受客人的暴力殴打。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和日本名古屋大学法学院蒙古官方的调查显示,在 2010 年,仅在乌兰巴托调查的 4680 名风俗工作者中(包括 40 名男性),有高达 63.4% 的人表示自己遭受过客人多次的殴打和虐待,并且其中 83% 的人都不会选择报警。这种现象揭示了蒙古社会在保护弱势群体权益方面的机制缺失与无力。
深入探究蒙古风俗业泛滥以及社会矛盾突出的根源,会发现蒙古女性社会地位的低下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在蒙古社会中,男女不平等现象根深蒂固,贯穿于女性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都面临着各种形式的歧视与不公平待遇。
在传统的蒙古文化习俗中,性别歧视的现象就已经十分明显。当一个孩子出生时,如果是女儿,家庭往往只是简单地在门口挂个红布条,以示庆贺,整个庆祝仪式相对简单而草率。而若是男孩出生,则会举办盛大的全牛宴、全羊宴,亲朋好友纷纷前来祝贺,场面热闹非凡。这种在出生仪式上的巨大差异,从一开始就奠定了男女在家庭和社会中不同的地位基础。
在家庭财产继承方面,蒙古女性面临着严重的法律障碍。蒙古女性是没有合法财产继承权的,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能继承家庭财产。即使自己的丈夫因为意外去世,女性也无法获得丈夫的遗产,这笔钱很有可能会被丈夫的亲戚分走,自己分毫都得不到。这种财产继承制度的不公平性,使得女性在经济上完全依赖于男性,进一步加剧了女性在家庭和社会中的弱势地位。
在就业领域,蒙古女性同样遭受着严重的歧视。通常情况下,同样的岗位,女性的薪资水平仅为男性的一半。这种薪资差距不仅反映出职场中的性别不平等,也限制了女性在经济上的独立和社会地位的提升。在婚姻关系中,女性更是处于极度的弱势地位。德国媒体 GIZ 网公布的蒙古性别暴力调查显示,蒙古有过半的女性遭受过家庭暴力。过去一年内,有 17.3% 的蒙古女性被非伴侣实施过身体暴力,10.7% 的蒙古女性在 15 岁之前遭受过性虐待,甚至超过 25% 的蒙古女性认为被丈夫殴打是正常现象。在女性去世后,通常很少会有专门的悼念仪式,也没有专属的墓地墓碑,只能安葬在丈夫或父亲旁边,且名字只能写在丈夫或父亲的墓碑上。
蒙古作为一个矿产资源大国,拥有几十个矿产资源,几十万矿工且以男性为主。这种产业结构特点在一定程度上催生了一些特殊的职业现象,其中 “柴油女郎” 和 “矿工护士” 最为典型。
“柴油女郎” 这一特殊职业群体的出现,反映出蒙古社会底层女性在经济困境下的无奈选择。这些女性守在路边等待货车司机光顾,以提供X服务为生。由于蒙古冬季气候寒冷,柴油作为重要的取暖能源,具有较高的价值。如果司机给不起钱,她们甚至接受偷点柴油来代替现金支付,因为柴油可以以更高的价格转卖给他人,从而获取更多的利益。
“矿工护士” 则是白天在矿场工作的蒙古女工,她们在矿场从事着繁重的体力劳动,然而每月的收入却极为微薄,仅为货车司机月薪的一半左右。由于经济压力的逼迫,她们不得不晚上继续在矿场为工人提供性服务,以赚取额外的收入。通常每小时收费仅 1 - 2 万图格里克(约 20 - 40 元人民币),这种低廉的收费标准进一步反映出她们在经济上的困境以及在社会中的弱势地位。尽管蒙古的矿产行业男性从业者居多,但实际上干体力活的女性数量并不比男性少,然而她们却在薪资待遇、社会地位等方面遭受着严重的不公平对待。
为什么蒙古会媚韩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其实蒙古的 “第三邻国战略” 直接影响了他们国家的走向,他们和中俄保持距离,不断疏远,但是和不接壤的其他国家拉近距离,比如韩国、日本这种,亲远邦疏近邻,又想从老美那里捞好处,然而这种过度依赖外部力量、疏远传统邻国的战略是否能够真正实现蒙古的长远发展目标,大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在文化传统方面,蒙古古代游牧民族的一些习俗观念,如遇客婚风俗等,在现代社会中虽然已经发生了演变,但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影响着他们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念,为风俗行业的滋生提供了土壤。在社会观念层面,长期以来的男女不平等观念根深蒂固,严重阻碍了女性的发展,也影响了整个社会的和谐稳定。
面对这些复杂的社会问题,蒙古需要进行深刻的反思与全面的改革。不过我个人认为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反思和改革,毕竟这么多年下来一直是这样,造成今天的局面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